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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没有荣誉的城市 后1

一座没有荣誉的城市 后1

在我来到这个国家前,他们就开始假设:如果机器人这种高科技已经统治了世界,那得有一种在软体上制造破坏的兵种,那便是电子对抗兵的诞生。在机兵完成前些年,AU项目里也培养了一大批这样的消耗品。他们就是消耗品,数量单位是以物品“个”为单位列入了清单。他们是由普通的人类转化而来,然后安置在密封的钢瓶子里,戴上了呼吸装置接上了尿管和排泄管浸泡在浑浊不清的液体里,看看旁边写的天号,他们已经浸泡了有一百天以上。这里的钢瓶陈列得密集又整齐,就连我脚下踩着的钢板下也整齐地埋好了一大堆密密麻麻的缆线,我没有在乎过这些线指向哪里。我拿着那份红色档案本从钢瓶旁走过,我偶尔往唯一透光的小窗前往里面检视一次后再往档案上的纸张上打上一个红色的交叉。终于我来来回回在这个阵列里的一个钢瓶里停下了脚,那个瓶身编号为NO·77,一组被古往今来赞美的完美数字。我把眼睛靠近在那监视口旁看,看到了一个皮肤小麦色、胸部毫无营养成份的家伙。她浸泡在透明又清澈的液体中被监视到的生命系数非常接近零。我挥了挥手示以让那些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工作人员把这个沉睡了三个月的家伙从钢瓶里拖出来,我准备的理由很充分:因为她的周围的药水比同期的还要清澈,所以我认定她失败了,她是一个失败物,把她送进我的实验室让我分析病因。评定一个人的优良是我说了算,他们没有再三犹豫就把她从钢瓶里无礼地拽出来送上了担架床送走。然后留下一些整备人员围着那个钢瓶做更全面的检查。人眼是看不到在空气中传递的电子信号的,即使是看得见也会编辑器的加密搞得全是乱码,谁也看不出潘科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大脑容量拓展力需要时间和人的体制考验,那种消耗物被一大堆的吊起的营养液输入到身体而活着,我质疑过为什么不让机器自动完成这些非人类的事有何不可?我愿意为此写下一个对抗公式,令我感到松一口气的回复是“原生大脑不会被电子所干涉而叛变,所以那会是最安全的。”

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人类大脑发生意识畸变?生死?利益?药物?还是信仰和语言的魔力?我知道条件是什么,那种东西足够让一个凡人从无序中坚然自立,那是荣誉,一个被赞美的,被组织的积极评价。那可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完成的,也是要一人愿意评定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称赞。我把奄奄一息的家伙用起搏器唤醒了,看来她还没有脑死亡,她张开眼的第一时间用无力的手捏住了我与她的面近在眉睫鼻子。

“你就是那个在虚拟局域网里跟我们炫耀你有多棒多棒的家伙吗。我没记错的话你叫什么恩特斯。我可知道你有多好色了,你会在打捞我们的时候然后一股劲地用相机拍我们的**!”

“不不不,我可爱的孩子啊,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是上传到军事档案库里罢了,何况你们不也是光秃秃地进去的么,有什么好奇怪的嘛。”我不把那无力的手当作要挟而是淡定地拿起了旁边那杯咖啡。

“你这个大变态!我可是我可是!”她欲哭无泪抱着被子挡住那毫无营养的胸部的表情绝对能进入全球难民十佳封面杂志。

“好啦好啦,我的确是上传了给我色情周刊我认啦,先把捏住我鼻子的手拿开好吗,我要喝点咖啡!”她放开了手我就能咖啡,这个空档期她也不忘给我补上一拳毫无痛觉的腹击。幸亏我平时有锻炼,不然我已经吐出来了,喝完咖啡就不能忘了正经事。

“潘科你给我留了封信件让我放你出来,然后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吗?是不是要换个兵种?”

她一面无趣地望着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说:“太无聊了,在那种冷冰冰的容器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喂喂,我可是往局域网里放了个反恐精英之类的游戏啊……”

“那群白痴都被我编的AI杀光了,然后他们都上了防火墙不和我玩了,他们尽管弄了防火墙和密码,但那些家伙好像没有防备我编写的AI会自动传染保存,直到现在他们依然被虐得失去了希望。”她走下了实验台走到我的衣柜翻找合适她大小的衣服,不过她那时候才一米六左右,我那放衣服的柜子里全都准备好了情趣内衣我还偷偷地从裤袋里掏出了相机准备拍照,她看状后就过来夺了我这名高级科学家的器具还狂踩我没有穿防弹衣的脚,这家伙非常有趣。

她是我执行强化训练人员之一,每次的训练我都会介入测试导致一部份人以不及格为由而遭到严格的系统淘汰。那些重视成绩的家伙会检查测试出来的成绩去评定一个人的走向,而我提出与他们相反的态度地回收以失败成绩的精英们。

为了避开一些人的主意,我原本打算以匿名人的身份在收音机的杂音里掺杂了指令。但为了躲过监听部门的警觉,我决定亲自在广播麦克风前现场演奏来自偏见的民族风味的原声曲,来自中文名字的音乐家某某某的《OPEN YOUR EYES》 慢摇的节奏中加进了只有一部分人知道的暗码,我的失败品们比任何情报部门更快察觉并翻译,我会隔着几个星期来一次演奏,并用我的身份给他们的通行放绿卡。

我让他们比那一大批的家伙更早去进行徒手屠宰牲畜,为的是让他们习惯惨叫;我让他们更早地接受荒野求生,这样就能让他们领悟大自然的残酷;我让他们比一群人更早地接受那些脾气暴躁的上级辱骂,这样他们就学会了虚心接受;我让他们在日常中偶尔制造点麻烦,这样他们就学会了搞破坏;我让他们学会潜入工厂偷学图纸,这样做只是为了熟悉躲避传感器和学会开锁;我让他们多吃点自己种的食物,这样才知道食物的来之不易;最后我让他们去多学点语言,这样就能用百般方式去尽情辱骂那些嘲笑你的人。每个阶段在别人眼里都是普通的个人兴趣,而干坏事的过程那群白痴都没有擦觉发现得到,现在我以一个科研人员的身份把他们请来了被严格监管的实验室里。

军人的魄力除了眼神就是体格和经验,而我所挑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比旁边的精锐兵种看上去还要懦弱,都是低声叹气耸起了肩,连脚都是站不稳的,怎么看他们都毫无军人的影子。那些喜欢成绩的家伙更是跟我说“这样的测试对这群废物未免太残忍了吧?我建议为了他们好放弃这种比试吧。”我命令精锐部队的人过去碰一碰他们一根毛发,他们自以为自己真的赢在了气魄上,结果不到三秒,精锐的人赢了,当实力遇到了绝对优势的打压,那软弱的一方绝对是被虐待屠杀的一方,这一方面他们做得非常好,要不是政治问题我想他们绝对有能力去当个演员养活自己下辈子。等三年后的时候便是机兵时代,他们被我丢进了后勤部和医疗部。

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潘科,她那心不在焉的行为总是能骗过对她保有戒备的机兵和监视员。她有一次在洗澡的时候编写了一种让军中大乱的电子病毒,那种病毒先是抢先一步控制机兵的身体,然后侵害机兵的自主观察反馈最后瘫痪在地不受强制重启的清零之类的控制。我可是给机兵设计的总工程师啊,那种糟糕的病毒非但让我背起了大锅。我还被组织调查,最后经过我仔细分析这个病毒的源代码,然后通过大英字典拼合得出这个让所有工程师们头疼了一晚上的病毒名为“OPEN YOUR EYES”如歌名那样“打开你的眼睛”是我第一次在麦克风前演奏异国的音乐。我以为我会被问责,还好这里的人都未曾听说过这首歌的名字,连旋律都更加记不清,因为每首歌我只拉动一次琴弓,天晓得我拉动的音乐叫什么名字。潘科可算给了我一个不错的惊喜。后来这种病毒成为了日后的攻击模板,因为它的攻击方式太有效于是乎在军中被纷纷模仿和改编成其他的变种。这种病毒的攻击手段为两阶段进行,如同心理上听到铃铛知道喂食的狗那般聚集在一起般,只要联网设备登录了自认为安全的互联网后就会被自动上传个人信息,验证为安全且开始使用网络时,病毒就会满满地一点一点慢慢地混杂在所浏览的资源里面,最后就是下载完毕进入瘫痪成为了任由传播者控制的傀儡机。潘科的作品上手指头上的红外线如同控制傀儡的红线般开始让裁判席的机器人开始混乱,传播时间只需要五秒,而潘科在第三秒时就开始擦觉并自行紧急撬开了腰部电池。

正常人怎么能看得到传递在空气中的电信号?哪怕看得清也要慢慢解密。这里除了潘科外就剩阿金知道这种病毒的攻击方式,站台上的作品中毒了并在传染病毒。整个会场上为数众多的机器人要是没有付费专业级的杀毒软件和防火墙,整个病毒哪怕被下载了两秒也能对会场造成大混乱。

这个病毒为持续上传局域性,阿金看到信号的话他就会知道那种在正在上传着病毒的家伙在哪里,他会场后台的过道上跌跌撞撞连滚带爬没有停歇地撞进了会场的通信房里,那原本在监管的机器人早就已经瘫痪在地,他拿出了手电筒照射里面漆黑的房子,他见到了那个不久前曾在酒店里见过的人,她叫奥多拉·奥斯通,她正盘坐在黑暗的加角落下,全身的特征除了卖肉的暴露感外没有任何特点,她什么都说不了做不了,她的电子脑连接着这里的伺服器,阿金上前拔掉了网线后她总算有点回应,玩伴性的机器人只能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气喘吁吁的阿金了,但是她依然什么都说不到、做不到,她只是一台廉价的机器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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